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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雄市, 左營區, Taiwan
我的名字不姓小隱也不叫於野;我不認識大隱也不知道誰是中隱。我只是個深居簡出於江湖之野的小隱。我喜歡看人們認真工作的樣子,但不誠實的例外。我喜歡各種形狀的貓狗,但不友善會攻擊的例外。我喜歡看溫馨的影片,但太過於感人肺腑的例外。

2010年2月11日 星期四

過年

悄悄地,過年的腳步已經近了。這是個令我極度矛盾的節日,我其實是不喜歡它的

過年對我來說像吸毒(雖然我並沒有真正吸過毒),還沒吸的時候滿腦子想著它,盼著它;正在吸的時候,感覺很滿足,很暢快;吸完了之後,才發現自己被俘虜了,已經不能沒有它了。

我的生活型態算是特殊的,白天獨自一人盯著螢幕寫教材,晚上對著年齡相差懸殊的人授課,下課之後轟然一聲鳥獸散,所有的人都只是生命中停留稍久的過客,然後,我繼續回到電腦桌前,獨自一人敲著鍵盤編寫下一次的教材。

除了臨睡前跟女兒一番童言童語之外,我的世界是寂靜無聲的。

年,它還沒來的時候是令人期待的;正在過它的時候是亢奮的;過完了之後,是黯然神傷的。每次過完年,大家回到自己的崗位,各自過著一如往昔的生活。而我,曲終人散之後,總要經過一個月的時間整理情緒,才能再度出發。

那種經過極度熱鬧之後頓時回歸寂靜的感覺,灰灰的,悶悶的,耳鳴嗡嗡的……,每思至此,都寧可不要過年,寧可春水不曾被人吹皺。

2010年2月10日 星期三

三姊妹的爹

結婚那麼多年了,女兒也已經長那麼大了,我的另一半,陪伴我信步花叢的次數,卻是與之成為映襯修辭。對他來說,奮戰線上遊戲,增加虛擬的價值,絕對比陪我們母女壓馬路要有意義。

每次帶女兒去市場旁的公園玩,都會對有把拔陪伴的媽咪,投以羨慕的眼光。

市場,一直都被設定為女人的地盤。除了好男人之外,很少有男人會願意上市場,尤其是陪闖禍階段的稚兒上市場。

幾乎每次帶女兒到市場旁的公園玩,都會看到那三姊妹的爹。我常偷偷地看他們親子五人間的互動,想像著那是個什麼樣的男人?

黑黑的臉,粗粗的皮,壯壯的體格略顯臃腫,毛毛的腳還喜歡穿五分褲。他算是比其貌不揚還要醜一些(我這樣講他應該會惹他發火吧?!),一般台灣女子九成是會對他懶回顧的,我想。所以他的另一半是大陸妹,不過很美。

假日,逛完了市場買足了菜,一行人便往公園移動。三姊妹在前頭奔跑,他在後頭跟著,大陸嬌妻則是依偎在他身旁。這是他們一成不變的互動模式。

看似單調卻充滿了幸福的誘惑,因為那種單調是我們母女兩求之不得的。願意每逢假日便陪伴妻女逛市場上公園,那樣的男人,絕對迥異於我家那個電玩高手,我耳目為之一新。

三姊妹單調的幸福,得自於他那其貌不揚的父;那其貌不揚的父,卻是個單調的好男人。我將他放入我的男人樹窗裏,編列第二號。